种卖肉卖笑的脏事。后来忍受不了就光着身子发疯跑出来了,两个打手追出来还要抓她回去;正好被一个巡警碰见,这才破获了那家黑窝点解救出来的。”
“哦,那她现在有多大了?”喻函馨吃惊的问。“多大?”老太太骨碌了一下浑黄的眼珠,“好像十六还是十七岁了吧?反正失踪三年多了。”真够不幸的!小小年纪就惨遭摧残,精神跨了,未来也毁了。那些可恶的罪犯啊,真该千刀万剐!
如果,赖金贵真是私自关押**水红的人,那他被公安局逮扑后,这一双儿女怎么办啊?喻函馨微喟着一摇头。这没办法,谁让他犯法呢?如果都大患同情心,那法律的尊严谁来维护?到时,这些事自有民政部门帮助解决。
黄昏的时候,蓝飞扬陪着喻函馨来到47号门前敲门。夕阳下山后的脉脉余晖下,只听到里面传出婴儿的啼哭声;紧接着,是一个哄孩子的稚**声。不久,门开了,开门的正是赖金贵。只见赖金贵穿着汗衫和修闲大裤衩,满脸胡茬,双眼布满疲倦的红丝。看到喻函馨,赖金贵有些惊讶又有一些防范、谨慎的勉强浮出一丝笑容:“哦,是喻主播啊。又想采访什么呢?”“赖师傅,你在家啊?是这样的……”喻函馨淡然一笑,嘴角漾开迷死人不偿命的弧度,“我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