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下还真的有地下室?”听到蓝飞扬的述说,喻函馨又惊又喜。
“是。”已经收回意识的蓝飞扬脸色严峻的点点头。他的意识从地下室出来后,还去了二楼,感觉那里也不像长久没人住的。其中有个房间还挺干净,而且床上还摆着草席、枕头等物。
“你打算怎么办?”喻函馨的惊喜嘎然而之,脸上又浮现了一丝不忍。
那个小婴儿还不满两个月就失去了母亲,难道现在又要失去父亲的关爱?还有那个本该处于花季,却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娇艳芬芳的不幸女孩,她刚刚逃离魔掌回到家里,难道又要孤苦无依了?
“我肯定要将这个情况上报的。”蓝飞扬毫不含糊的说,“犯了罪就要接受惩罚。执法者的职责就是要维护社会安定秩序,捍卫法律的尊严。我知道你心有不忍。可是你可怜他一双儿女,他可怜过水红吗?”
“他还是水红的姨父呢,可却做出这种强制关押、长期蹂.躏的禽兽之举。而且,他那天去医院看望过水红后,水红就突然死了。我还要建议公安局调查,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手脚呢。”
“你怀疑是他跑医院去害死水红的?”喻函馨不禁惊愕的盯着蓝飞扬。
蓝飞扬仰头望着在夜幕下竞相绽开的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