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高兴了?方芳有些困惑。
“你跟我走。”赵青山伸手拉住方芳的手臂就走。
“怎么啦?大哥?”方芳边走边问。
“不要问!”赵青山有些暴躁的。
“为什么?”
“我不是给进门的客人递白毛巾的门童,我是个搓脚的,好了吧?”赵青山压低声音说,“我怕丢面子,所以故意瞒着我爸我妈的!”
“可、可是,刚那个礼仪小姐叫你赵经理……”
赵青山截口打断:“搓脚的都美齐名为‘理疗师’。因为白天客人少,我为了多赚一点钱,经常早班连中班,同伴们就戏称我‘赵经理’——经常连班理疗。”
“可是、可是,她神态语气那么尊重……”方芳越说声音越小,“还有,你看你今天这身衣服——跟回家去时的旧牛仔裤、有些皱的衬衣可不一样。”
“这是工作服!”在一个人少的地方,赵青山一甩松开了方芳的手臂。他怕自己阴暗的身份暴露,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母亲人。
从没见过赵青山生气的方芳内心惴惴的揉着自己被他拉得有些疼痛的手臂。只得勉强接受他的解释。不过,回头一想也是:才二十一,既没有高深学历,又没什么出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