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选择了沉默接受这一切,那你就该而为此付出代价,这是你自己选择,你又怨的了谁呢!”
安沫伸手拿起床头的酒二话不说就打开猛灌了起来,芸儿心里暗骂自己大意了,居然还有漏网之鱼。只好上前去躲下了她的酒,安沫看着自己两手空空的,自嘲地笑了笑,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当时我妈妈她以死相逼,还说不准我做这种没有前途的工作,我的上面又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姐姐,你以为我不想逃吗?可是我逃不了啊!”
芸儿垂下了眼睛,用她那依旧平静的声音说:“既然如此,你与其这样没完没了地折磨你自己,倒不如坦然接受,让自己的日子过的好一点,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谁会心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