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地按住了尖锐的玻璃片,玻璃片已经扎穿自己手心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姐姐一脸着急地劝解着母亲,父亲愤怒地瞪着安沫,冲上前来恶狠狠地扇了安沫一巴掌,霎时安沫的脸上多出了一个红印子,安父愤怒地说道:“你个不孝的东西,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你妈妈就这么没了啊!还不赶紧说两句。”
安沫紧紧地攥住了自己拳头心里一万分的不愿意,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额头毫不留情地磕在地面上,心如死灰地在地面上哭着说道:“妈,我错了,您赶紧先把玻璃放下吧!我去就是了,您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我姐该怎么办啊?”安沫自知在家人心中的分量不如姐姐也只好先把姐姐搬出来稳住妈妈了。
就这样,安沫被送上了去师范学院的车,一路上她的脸色惨白,两眼无神,妈妈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劝解着她,安沫却一点也不想理她,便戴上了耳机,奈何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好太不礼貌,嘴里不停地应了几句,根本不想搭理她。
安沫靠在芸儿的肩膀上很是无助,芸儿听了她的故事也只是觉得很无奈,心中依旧没有半分的同情,轻轻地拍了拍安沫的肩膀,叹了口气说:“若是心已死,那便不要再想了,以免自找烦恼,若是心中还在挂念不妨去试一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