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从门口一直纠缠到床上,衣衫尽退,季攀带着喘意看着身下的人。
“清宇,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卧槽!老子裤子都脱了,你才问这个,不觉得有点晚?
玉清宇双手抵住季攀的胸膛,勾着狐狸眼,微微喘息道:“不然……你的意思是算了?”
季攀呼吸一窒:“你想都别想!”狠狠用力压下。
“啊!卧槽!不会轻点儿啊?疼死劳资了!”
“你紧怪我咯!”
“你……唔……慢点……”
(以下省略三千字。)
阳光透过窗帘把屋子照的大亮,玉清宇坐起身来,腰部一阵酸疼感传来。
“嘶……好疼。”
掀开被子,看到床上那星星点点的血迹,玉清宇心中一阵mmp。
都说了叫他轻点了,还他么把劳资搞出血,当劳资铁打不成?
“怎么了?绷着一张脸?”季攀推开门走进来。
你特么脸呢?还问劳资怎么了?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玉清宇恶狠狠的瞪了过去,狭长的桃花眼泛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水汽,滑落腰间的被子露出他有着点点红痕的身体,季攀脚步一顿,呼吸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