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兽人可以对兽神不敬,否则兽神会降下灾难在这个兽人身上,甚至会降罪整个族群。
华木心中想去找那俩个兽人给毕鲁报仇,可是祭祀在即也不得压下火气乖乖跪拜。
他一个人倒无所谓,他怕自己连累整个种族,那他就是一个罪人。
其他人虽然也很可惜毕鲁的死去,但是在原始丛林里生活,时常会有打猎的雄性死去,见的多了也麻木了,伤心都不会超过一天,毕竟如此环境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玉清宇拉着啼走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时不时的注意着周围有没有猛兽出来咬他们一口,神情戒备。
啼看着身前的人和他交握的手,眼神温柔,嘴角好像有弧度翘起。
明明他的身躯并不高大,甚至比起强壮的兽人稍显瘦弱,可是他却能杀死公认厉害的毕鲁,他看着他的后脑嘴角笑容也越来越大。
够了,这辈子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他战斗,愿意握着他的手,愿意对他好,他死了也值得了。
玉清宇停下来,回头看着乖的不行的啼,笑了笑道:“累吗?”
啼没想到他居然会突然返过身和他说话,惊了一下,苍白的脸迅速染上一层粉色,惊慌的不知所措,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发现被握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