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满足我了,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
啼看着玉清宇宇这幅张牙舞爪的样子,嘴角又挂起笑容,觉得他意外的可爱,真恨不得把他一辈子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玉清宇注意到啼眼中要溺毙人的恐怖爱意,打了个寒颤。
他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危险?
不等他想明白这危险从何而来,就被身下传来的感觉打断,最后沉沦在交配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一早,玉清宇在啼的怀抱中醒来,转身狠狠咬了啼一口。
哼!想到他后来爬在啼耳边说他很喜欢啼的讨好,结果差点被折腾死。
幸好兽人的体质都特别好,他今天才能爬起来,不至于俩条腿软的站立不住。
啼吃了一点昨天剩下的烤肉,而玉清宇则是挑了一处地方啃草叶子。
身体做为一只兔子对吃草他并没有那么排斥,就当生吃蔬菜了。
吃饱喝足,俩人往南面走去。
玉清宇嘴里叼着一根类似于狗尾巴草的草,一路哼着小调,吊儿郎当的走着。
活像那家出来的纨绔子弟富二代,横行霸道来训街的架势。
啼跟在玉清宇身后,一双眼带笑的看着他,颇有几分不管你怎么样在我眼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