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气息有些危险，还是让他冷静冷静。
远离浓郁的血腥味之后，玉清宇的大脑又恢复了理智，“怎么了?徒儿，你不是希望他死吗？”
洛航低头：“对不起师父，我发现我没那么恨他，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也有了答案，我当年也有错，忽略了他的情况，所以……师父，放了他好吗？”
玉清宇翻白眼，“他杀的是你又不是我，你高兴就好，不用问我。”
“师父，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这是你的事儿，当然你说了算，我不管。”
洛航垂下眼眸：“师父不会对我失望吗？我这么心软。”
“我对你本来也没什么要求，你自己活的开心就行了。”
洛航突然有种难受想哭的心情，师父这样说按理他应该高兴，可是他一想到师父对他没什么期望，也就是说师父也许根本不在乎他。
他的心就难受好像被谁捏了一把，他希望师父管管他，哪怕此刻打他几下他也会觉得开心，可是师父居然说他不管，他……好心酸。
洛航捡起玉清宇丢下的剑，几下隔断了绑着张志勇的绳子，“你走吧！从前的洛航死了，从前在洛航心里的张志勇也死了，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