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便车还继续搭吗?”
黑衣人默默的收回了剑,坐直了身子不说话,时与看他这样也没再理会,手指够到身边一个暗格打开,颈上一重,一把剑搁在他的肩头,“你在干什么?”那剑上的力道差点压得他爬在榻上。
时与苦笑不得,“大侠,请你看看我的腿,再不上药就要废了,我只是拿个药,你不用紧张。”
“只是拿药?”那语气中是浓浓的不信任。
“那不然呢?小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还受着伤如何反抗大侠?”
“拿来!”黑衣人严肃开口。
时与无奈的笑笑,把手中的药递给了他:“大侠小心别洒了,小生可就带了这么点儿伤药。”
黑衣人把药瓶收起来,又从自己身上拿了一个药瓶打开,往时与腿上倒了一些,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同时抚上了他的腿,帮他抹着药。
“大侠这是何意?”时与有些惊讶的问。
“谁知道你那药有没有问题,先用我的,那药我回去自会查验。”
时与暗叹,好缜密的心思,“既如此那倒谢谢大侠了,闻这药味道清新淡雅却带有一股药香,该是比我那伤药好多了,只是这上药小生自己来就行。”
“当是我搭你便车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