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度，溅他一头一脸。
厉寒云闷哼一声，下一刻一只有力的臂膀就把他揽在了怀里。
带着腥味的血液喷洒在玉清宇的脸上，但是此刻的他眼里心里只有厉寒云一人。
鲜血……对不起，免疫了。
如果你有一个不好的记忆，那么当另一个更不好的场面出现时，你还会记得当初那些对现在来说不过如此的场面吗？
厉寒云伸手覆上玉清宇按在他胸口的手，“清宇，你一直是我记忆中那个坚强乐观的清宇，对吗？”
玉清宇一滴眼泪控制不住的砸在他的脸上，氤染出一片血色，“对，我是。”声音中藏着压不住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