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钱就是方便,沈千宸那一个电话一call,几分钟时间,维修工人就来了,技术娴熟,修理起来得心应手,不带丝毫犹豫。也就那么五分钟就风驰电掣地离开了,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作为一个三天没睡觉的人,抑郁症来了可能会要死要活的,等理智回笼了我当然要爬到床上补觉。起码睡上个一天一夜。
不过我总是睡不安稳,之前受伤没感觉到疼,现在反应过来了,两只手疼的我痛不欲生,恨不得把他们都剁了,脱离我的身体。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噩梦连篇。一会儿梦见我死去的父母满身鲜血,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皮肉外翻地看着我,他们笑着,本就支离破碎的脸显得更恐怖了:“霖霖,快来陪我们啊,咱们一家人可以团聚了。”
一会儿又梦到我那十岁的弟弟跟我在花园里玩躲猫猫,我找到他时他发出银铃般的咯咯笑声,不知怎么的,笑声逐渐变得尖锐刺耳,我捂起耳朵去瞧他,只见他如草莓般鲜红的小嘴突然张成血盆大口仿佛要将我吃掉。他凄厉的喊着:“哥哥,我不想死!哥哥,我不想死!你来代替我吧!”边说话边发出诡异的笑声。我吓得失控尖叫起来。
我发现连这些花园的花草都变得诡异狰狞起来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