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笑着反击:“怎么可能,兄弟,你别开玩笑了。”
我把炉子烧燃了,沈千宸也爬起来了。他走得很无力,我感觉他两只脚像踩在棉花上,给人一种飘飘欲飞的既视感。烧退了不少,他的脸就又回复了苍白。
果然人不能生病,一旦生个病,再强悍的人也会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明显地瘦了,以前合身的衣服穿着都宽大了不少,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我很好奇他以前练的那六块腹肌还剩下多少。我觉得我们还真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没有说错。我们现在都跟比赛似的,一个二个都在看谁比谁瘦的快。不过答案明显是他赢了,毕竟我已经受到了一定境界,下降空间不大了。
他像个老人一样,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如果不是生病,我都感觉他的身体腐朽了。
我等炉子火烧大后就站起身,依旧躺到我的躺椅上去了。还是躺椅舒服,我这椅子果然没买错,多么英明的决定。
他就坐在那,目光幽深地看着我,那眼神变幻莫测,不开口也不打扰。估计是怕说多了被我嫌弃。我自然乐得清净,打开电视闭目养神。
这电视估计诚心跟我作对,一打开竟然在播报秦淮的葬礼!说好的过年喜气的呢!现在的记者怎么这么八卦!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