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好的,我这就去找季末。”我听到高跟鞋的咚咚声,不像是在家。
“你没回去?”我很惊讶。
“没有,我想夏总可能会需要我。”那边回答的很肯定,依旧干练。我却读出了属于刘兰的柔情。
“谢谢你。”
“夏总你客气了,这是身为助理应该做的。”
得助理如此,我夏季霖也不亏。
我神经上的弦始终紧绷着,他一日不脱离危险,我就一日不能大意。
我隔着玻璃,看着加护病房里的他,那双眼始终闭着,不曾再看我一眼,或悲伤,或深情,或无奈,或复杂。曾经的轻而易举如今成了奢侈品。人总是这样,永远在追忆自己已经逝去的东西,对送到自己面前而已经习以为常的,总是不屑一顾。当某一天,蓦然回首,曾经的唾手可得也变成了明月星辰,遥不可及。
不到一个小时,刘兰便回来了,我看她那模样,脸色不怎么好看,吞吞吐吐地,似乎不愿多说。
“怎么了?”我先开口问了出来,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心却忍不住缩了一下。直觉告诉我绝对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夏总,我刚刚去看,看守季末的人全被打晕在地,季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