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没发现自己一直在做亏本的事?
我发病这种事就跟女人来姨妈一样,是周期性的。平时看着还好,就是沉默了一点,完全没什么事,与正常人无异。一旦抑郁起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而且还得持续那么一个星期。也就是说我这一个星期可能都在自我厌弃中度过,完全是身不由己。我还好,毕竟我习惯了,也没多少意识。
沈千宸就遭罪了,既得拦着我自残,还得受着我摧残,有时我恨不得把他掐死。偏偏他还黏着这样的我。明明已经伤痕累累,却非要死命地去抱着我这个仙人掌,被扎的满身是刺,也丝毫不见松手。真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出院那天,他拉着我说:?霖霖,你看,我生病时你照顾我,你生病时我照顾你,我们这样彼此照顾着,一辈子又不长,这样互相扶持着就过去了。”
我看着这样认真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回去是陈坤开车来接的,我与沈千宸坐在后座。看着那车越开越偏,完全不是往回家的方向在走。我扭头疑惑地看着我身边的那位。
他最近特别喜欢牵我的手,我看他时,他正在把玩着我的手,乐在其中。
“这是去哪?”我问。
“回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