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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话呢!”秦淮沉沉地看着我:“谁允许你死?”声音不自觉颤抖了。
    我自己允许的。
    “你要是敢死,我绝对不会管你们的。”他恶狠狠地说着,颤抖得厉害。谁信?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我淡淡地笑着。
    沈千宸的脸已经呈死灰色了,连气息都微弱地要命,我甚至都感知不到他气息的存在。我倒数着时间,该解脱了,活这一遭真累。
    门毫无征兆地被推开了,就像是照进黑暗的曙光。我看见一个医生走进来,欣喜地对我说:“解药配出来了!”
    我恍惚了一下,犹在梦里,连该有的欣喜都没有。那医生也没在意我,匆忙叫着护士把沈千宸推到急救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