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地跟个泼妇一样风度尽失。他就非要给自己整的像个深闺怨妇?
“你说,你昨晚去哪了?是不是跑哪个情人那里去了?”
他还在质问。我心里那点愧疚也荡然无存。我从哪找什么情人?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对我的信任怎么越来越低?
失望,越来越多,心凉了半截。我麻木地注视着他,听他在那里越说越难听。
那个温柔又风度的夏季霖早已荡然无存。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霖霖了。
“咱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祈求地看着他。
“不能!”他冷冷地回了一句。那双彻夜未眠的眼布满红血丝,有些可怖。
“那我无可奉告。”我靠回椅子上闭目养神。
最终,他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摔门而去。
生活一如既往地苍凉,我不知道何时才有转机。也许我是该有个外遇,有那么几个情人,才能不辜负他的猜想。
我第二次遇见季末是在一家餐厅。当看到服务员是他的那一刻,我诧异地挑挑眉。
他对我露出灿烂的微笑:“沈先生,好久不见。”那个笑容阳光又温暖,晃了我的眼睛,记忆中的人影重叠。看,多像我的霖霖。一样的温和,一样的温柔热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