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看他,便听他道:“哥哥,下课后,等等我。”
闻言,梵音眸中露出一丝疑惑,不置可否,看向正在回答问题的离蘅浸。
容倾一只脚弯起,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下巴又抵在手上,歪头看着梵音若有所思。
下课后,梵音没有如往常一样径直前往校场,而是在课室外不远处站着。
容倾在修室堵住离蘅浸问道:“离导师,什么事才能让人明知不可而为之?”
离蘅浸笑问道:“二太子是指梵音之问?”
容倾点了点头,看着离蘅浸。
离蘅浸想了想,道:“这样的事有很多,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对于那份执念,常常能使人明知不可而为之。”
容倾问道:“什么是执念?”
离蘅浸道:“这个……因人而异。总之,能让一个人明知是错,却依旧不由自主去做的,就是执念。”
容倾点了点头,道:“多谢离导师,那我先走了。”
看着容倾离开的身影,离蘅浸微微一笑。
一出去,容倾就看见梵音在等他,似乎一直看着课室,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梵音又迅速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容倾摇着扇子过去道:“哥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