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可舍不得……”
梵音低低一笑,听得容倾一愣,他抬头看着梵音,他依旧笑着,看得容倾差点流鼻血……
有那么一种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三笑倾天下。说的就是梵音这种人啊!
这一笑把容倾迷得七荤八素,羊入虎口的把唇送上去……
然后,然后第二天,容倾下不了床了。
……
翌日。
容倾醒来时,感觉自己全身都被车轮子碾过,尤其是某些重点部位。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蓝衣着身,墨发披散的梵音坐在床边看着他。
容倾简直挪都不想挪一下,暗哑的嗓音道:“哥哥……”
梵音看他:“嗯。”
容倾道:“咱能节制一点儿么?”
梵音思索一会儿,然后拒绝道:“不能。”
容倾:“……”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哥哥!
到了下午容倾才下了床,梵音一直都在床边陪着他。
待容倾穿好衣服,梵音要给他束发,容倾死都不同意……于是只好作罢。
二人牵手往容倾第一次来时所在的屋子走去。如今他们在的是炼药的房间。
容倾问道:“哥哥,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