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泉江陪着两个姑娘坐在炕上,他想劝贞子放开心,可是又觉得不妥,这一阵子贞子遭受的打击几乎和他不相上下,自己怎样也是个男人,贞子就不同了,她养尊处优惯了,自己该怎样劝呢,梁泉江一时找不到劝解的办法,只好任由贞子哭泣。
    滴答,滴答,房檐上滴下了雨滴,又下雨了。梁泉江呆呆地听着外面的雨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外的雨声连成了一片,屋子里的座钟噹、噹响了十一下。
    子夜,贞子停止了哭泣,也许是太累了,两个姑娘都合衣躺到炕上沉睡起来。梁泉江想回到韩保举呆的东屋去,他刚要起身,却感到那股青烟从贞子那边飘了过来,梁泉江猛然想起来,我咋把它忘了,不容他多想,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别走,想让我跟你去淋雨呀,给我老老实实躺在炕上。”
    梁泉江闻声躺到了炕上,尖细声又出现了;“从现在起,我每天夜里这个时辰都会围着你转三圈,两天后,我就和你融为一体了。”
    听了青烟的话,梁泉江忙说;“我明天要送韩保举回家你可不能耽搁我的大事。”
    青烟说;“你晚送韩保举两天,啥事也不耽误,再说后面还有好事等着你呢。”
    “你到底是谁呀?”到这时梁泉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