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事兴许还能出点啥事,因此,他只好思索着说;“在市党部刘建辉告诉我,现在外面乱得很,除了苏联红军还有东北自治军和国军都在朝咱们这边运动,路上土匪也非常猖獗,再说我们还要走山路,你们怎么能遭得了那种罪,你们再怎么化妆也是姑娘,路上要是被散兵或者土匪劫了,你们让我怎么办。听话,都呆在家里,不准出门,桂珍你也要剪去辫子,装成男孩子,我不会去太长时间,把韩保举送到家我就回来。”
听了梁泉江的话,贞子没再吱声,那意思就是不去了。桂珍本来也不是非跟着不可,因为她要离开家至少需要父母同意,再说了,都走了,扔下这个家谁来管呢,桂珍早从心里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主人,其实桂珍要跟着去,是怕贞子和梁泉江走得太近了,她见贞子不说要跟着去了,就没在理会,又回到下屋去蒸馒头,准备带给梁泉江他们在路上吃。
饭后,梁泉江又嘱咐桂珍和贞子千万别出家门,平时在家一定要把院门和屋子门插严实,晚上让桂珍的弟弟来作伴。
梁泉江和韩保举带着馒头和咸菜条于上午八点多钟走出了家门,在往火车站走的路上,梁泉江害怕因为打仗火车不通,所以,那颗心始终放不下来,还好,等到了火车站一问,火车还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