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但是,里面却一尘不染,而且南窗还微微打开条缝,所有的窗户都上了纱窗,里边挂着白窗帘。
刘建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着何花,感到何花很拘谨,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全没了练车时的样子,倒像个大家闺秀,就笑着对何花说;“让我猜猜这是谁的房间。”
灼热的阳光从窗户上照射进来,何花顺手拉上了窗帘,轻声说;“以建辉哥的聪明和智慧不用猜就能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说着她脱鞋上炕,到炕上后又对刘建辉说,“建辉哥你不许看,眼睛盯着窗外。”
刘建辉微笑着连声说了两个好字,就听何花在炕上打开了炕琴的门,然后是一阵轻轻的声音,等到荷花下地时,刘建辉发现何花脱去了那身刚发的军装,换上了水粉色的裙子和蛋清色半截袖上衣,刚看了一眼,刘建辉就呆住了,他那里能想到,仅仅换了身衣服,人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站在眼前的不再是戎装素裹的女汉子,而是一个婀娜多姿,闪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少女,何花见刘建辉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忙低下头说;“建辉哥我去洗澡,然后请你也洗洗,好消去暑热。”
时值三伏,不用何花说,刘建辉早就出了好几身热汗,看见荷花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