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保举在山上呆了五天,他觉得没啥事干,正准备回长春,当家的却捎来话,说是第一批干打垒的房子已经盖好了,让韩冬指派人手护送一部分女眷和孩子先回去,韩保举得到信就去找韩冬,说要跟着回去,看看老家变成啥样了,韩冬说;“我正觉得人手不够呢,正好你赶一辆马车,拉着行李和人跟韩保林走”。
    第二天刚放亮,韩保举和韩保林已经把行李装上了车,等到女人和孩子们走出来,上了他们的马车,他们立刻挥了下鞭子,赶着马车上了路。大约走了快两个时辰,四周密匝匝地树林子开始向远方退去,山路也变得越来越崎岖不平了,说是山路,其实就是两道被荒草覆盖着的车辙,有时没了车辙就剩下一条若隐若现的羊肠小道,如果不是经常在山里走的人,根本就找不出道路来。
    韩保举赶着马车跟在韩保林后面又走了一会,四周的树木变成了低矮的灌木丛,没了让树林子裹得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头顶上也露出亮来。韩保举挥着鞭子无意中抬头看了眼天空,发现铅灰色的天上布满了乌云,要下雨,弄不好得挨雨浇,韩保举寻思着,喊前面赶车的韩保林;“喂,保林,看到没有,要下雨,我们是接着走,还是找个地方先背背雨。”
    韩保林回头说;“荒山野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