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山涧点点说;“很好,泉江不会亏待你。”
直到这个时候,梁泉江才有空仔细观察起分别将近两年的老师,他见谷山涧教授的脸颊越发清瘦了,脸色也黑了很多,戴在眼睛上的眼镜显得分外大,教授上身穿着打补丁的对襟布衫,下身穿着黑布裤子,光着脚跪坐在榻榻米上,梁泉江虽然不知道学校解散后,教授夫妇的生活是怎样过的,但是,从教授身上的穿戴,梁泉江已经看出了谷山涧老师生活的窘境,于是,他禁不住问道;“老师,学校已经解散了,您现在干什么呢?”
谷山涧叹了口气,说;“这帮疯子,把我们两个国家都糟蹋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不可理喻,我还能干什么,为了糊口,我白天去买打糕。”
“卖打糕?”梁泉江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啊,你师母做打糕的手艺堪称一绝,她做我卖,勉强度日,”谷山涧苦笑着说。
已经重新回到屋子里的教授夫人,这时候接了一句话说;“谷山君白天出去卖打糕没人能认出他来,瞧他现在的样子,再加上一口地道的东北话和中国老头有啥区别。”
贞子看着他们老夫妻为了生活终日奔波,心里五味杂陈,谷山涧教授见时间很晚了,就催促两个人赶快回家,梁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