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没人管,能上去那个就坐那个,乱八地的时候时候谁管谁呀,就是他妈的冷,要是夏天就好了,”
韩保忠接着问;“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车要是不停咋办?”
那个小伙子说;“我从苏家屯扒的车,这一道净停车了,别说是车站了就是没到站它都停。”
小伙子看着韩保忠和站台上的人问;“咋的,你们也要坐火车呀?”
韩保忠说;“别提了,我们坐好好的,让苏联人给撵下来了,这不都等着来车呢。”
那个小伙子说;“那还不赶快跟我走,这车说不上啥时候就开,等客车得啥时候,我听人说客车上也没有暖气,照样能冻死人。”
韩保忠不放心地问;“大哥,你上哪儿呀?”
“长春,”那个小伙子告诉他。
“太好了,我也回长春,我就跟你走吧,”韩保忠兴奋地说。
突然火车拉响了汽笛,韩保忠和那个小伙子跑上了闷罐车,还别说,火车开了以后,一直到长春才停下,韩保忠的脚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但是看到火车进了长春站就停下了,他还是强挺着下了火车,和那个小伙子道了别,走出了长春站,他本想找家小饭店吃口饭,但是一想自己身上没几个钱,再看看天,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