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辉说;“是,是,没错,咋样能不能像我们预期想象的那样?”
    郭丽丽回答;“站长已经把电话打过来去了,他是当着我的面给国府的秘书长办公室打的。”
    刘建辉紧张地问,“那边咋说的?”
    郭丽丽说;“站长先介绍了你的情况,特别提到了你的学历和带领市党部的人独自坚守在长春的情况,那边把这些都详细记下去了,还特意问了下你的入党时间和石书记长的伤情。”
    听了郭丽丽的话,刘建辉急忙问;“那边是咋答复的,是说能行还是说要和省里一起研究。”
    郭丽丽说;“这些都没说,我在电话边上听到对方听完站长的介绍后,他们又问了两个问题,就对站长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放下了电话。”
    刘建辉听了郭丽丽的话,立刻在脑海里分析起来,国府的秘书长不大可能过问类似于他这样的事情,肯定是碍于站长的情面不得不应付一下,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的事情连拴在瓢把上的把握都没有了,很可能要化为泡影。也许,人家那么大的领导处理这类问题都有一定之规,不可能当时就答应你,谁都知道这是个肥缺,很可能上面早有人选了,只不过时机不到不便于说出来罢了,这边刘建辉开着车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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