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珍的说笑,一下子冲淡了贞子的愁和怨,看着桂珍和保佳忙来忙去,贞子的心又揪了起来,她很清楚梁泉江不属于她一个人,她虽然爱梁泉江,甚至于有些崇拜他,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不能拥有只属于自己的丈夫,她的心里总觉得别扭,甚至于怨愤,也许就在那一刻,贞子下了决心,她要回国。
可是,该怎样和梁泉江说呢,他很清楚梁泉江是支持她回国的,但是,毕竟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毕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也许要是机缘深的话,她此刻的肚子里也该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一想到这里,贞子那颗沉重的心又有了别样的感觉,因为这个月的月信过去好几天了,到现在都没动静,贞子真期盼自己怀上了孩子,这样,她就和梁泉江之间有了新的桥梁和纽带,她就不怕回国后的孤单了。
这一下午,贞子像丢了魂一样,一个老头要称二十斤苞米面,她给人家称了二十斤高粱米,要不是保佳发现的及时,她会把高粱米倒进老头的粮袋子里,一个大婶来问她有没有绿豆,她硬是站在那里一声不吭,惹得大婶满脸不高兴,还是桂珍上前说了半天,大婶才满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