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头点着一袋烟后,才又接着说道;“我们一打听,女方竟然是林寡妇家的老闺女,当时,我们家族里不同意的多,可是,当我们听说人家一分钱彩礼不要,过日子时只要把她妈和她姐接过去一起住就行,因为我六哥家里穷,他们怕过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更怕我侄子说不上媳妇,商量来商量去就认可了。这时候我想,如果亲戚做成了,让人家知道马三的那匹马在我家里,我怕人家多心,就把那匹马暂时放到了乌林我舅舅家。”
    老柳头说到这里,喘了口粗气,又吧嗒了两口烟袋,吐出辛辣的烟雾,屋子里很快就被这种烟雾笼罩起来,梁泉江和韩保佳虽然不抽烟,但是整天和抽烟的人在一起,也就习惯了,看到老柳头过足了烟瘾,梁泉江才接过来说;“这也挺好嘛。”
    闻听梁泉江的话,老柳头叹了口气说;“唉,梁先生啊,好啥好呀,我算没那个财命了,也辜负了您的一片好心,从打我把那匹走马送到我舅舅家开始,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匹马就不吃草不吃料了,现在已经瘦得皮包骨了,我怕万一那匹马有个三长两短的,对不住您,这才急着给您捎信,想问问您咋办好。”
    梁泉江听到老柳头绕来绕去,终于说正题了,就对他说;“柳大叔,这有啥为难的,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