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细看,看完以后再洗,他这个样子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就走过去对他说,‘你咋的啦,我们的碗不是洗得很干净吗?’
那个家伙听见我这么说他,先是翻着眼睛瞪了我一眼,我一看他那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又立刻对他说,‘您要是嫌我们这里埋汰,就请换个地方。’
那个家伙见我生气了,就没等我再说下去呢,而是突然站起来,给我鞠了躬,说对不起,我当时就琢磨这也不像中国人的礼节,咱中国人哪有动不动就站起来给人鞠躬行礼的。”
那个男人刚说到这里,女人立刻接过来说;“可不是咋的,我当时看着就别扭,你看他那熊样,坐下了还说,穷干净,穷干净,我是有这个毛病,然后就说了句俏皮话,那叫什么来着?”
中年女人可能一时想不起来,她停下来问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边擀着饺子皮边想,过了一会儿才说;“反正我知道他说的是俏皮话,可是,我听着不对劲,他后面的话说得很生硬,就跟这个日本人说的差不多。”
这对看似两口子的中年男女,就好像梁泉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似得,一点没有背着梁泉江的意思,当着梁泉江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唠着。这时候,一直在屋子外面忙乎的老头走了进来,他看看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