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过去,这时候刚才和老板娘兼服务员说笑话的男人,用手拦住了已经站起来的男人说;“他们不都是难民和俘虏吗,所以,咱们才把他们送回去,这算是礼送出境还算人道主义,我就弄不明白了,反正咱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那个已经站起来的男人说;“我看过来等着上船的日本人一个个穿得破衣啰唆的,那样子穷得连饭都没有的吃,要靠咱们救济他们,他们才能吃上一口饭,你们说这小子是咋回事,他是日本人吗?”
这时候,老板娘说话了;“算啦,喝你们的尿水子吧,人家脑袋上也没贴贴,你们凭啥说人家是日本人?”
刚才和她开玩笑的男人见女人这么说,就指着女人说;“这个损娘们,不是你先起的头让人家先给钱吗?”
梁泉江看看他们,觉得还是先不说话好,他就坐到了紧靠柜台的那张桌子前,这时候屋子里又进来了两个人,在这两个人的身后,增田保久跟着走了进来,进到屋子里,他看到梁泉江正坐在那里,就用流利的中国话打招呼说;“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从增添保久的语气和腔调里谁也听不出来他是个日本人,那个老板娘看见增田保久进来了,立刻从柜台里走了出来,笑盈盈地说;“曾大夫来啦,我可有些日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