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瞅着梁泉江笑了笑,小声关切道;“先生看好您的包。”
梁泉江为了让这个年轻女人放下心,就抖了抖皮包说;“里面就是一身换洗衣服,没有值钱的东西。”
女人听了梁泉江的话还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梁泉江,然后才转身朝走廊里的那间屋子里走去。
梁泉江进到自己的屋子里,先给自己倒了杯开水,然后坐在床上略微寻思了一会,他低头看看床下,见下面摆放着一个搪瓷盆子,他看看那个盆子还算干净,就打开皮包,把里面的钱揣进贴身的衣兜里,然后把皮包放到了床上,拿起盆子朝水房走去。
所谓的水房,就是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有一排水池子,靠水池子的墙壁上安装了一排水龙头,来到水房里面,梁泉江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他拧开水龙头,直接洗了洗脸,又打回去一盆清水,坐在床沿上泡了一会儿脚,然后,把水倒在院子里,回到屋子,敞开门躺在了床上。
梁泉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他睡着了,其实不然,他的脑海里正在紧张地分析着增田保久这个人,从相遇到相识,又在一起喝了两次酒,从他的言谈举止和行为动机上看,他之所以和自己接触就是误认为那个住友信是他的同乡,在这个思乡心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