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屋子里不但躺着个女人,女人身边还躺着个不大的孩子,两个人都已经沉沉入睡,那个男人进到屋子里,简单洗了一下,就钻进了女人的被窝里,接着女人就仰面躺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先是传出来轻微的响动,接着传来了男人的问话声;‘咋样,是小还是大?’听那语气好像在支骰子猜宝,男人无所顾忌地问女人,,女人也顺从地回答着,不过女人到底说些什么菊子没有听清楚,这时我就开始想,这到底是咋回事,难道这个男人不是日本人,而是本地人,想到这里,我就没有动手,而是在屋顶上一直呆到天快亮时,才把我掀开的瓦片又放了回去,为了不暴露自己,我下了房子,和梅子来到了离那个男人家不远处的一颗高大的槐树上。
早晨,太阳已经升起来很高了,我和梅子还藏身在树上,茂密的树叶和密实的树枝把她们二人遮得严严实实,不要说从下面看不出来树上藏着人,就是上了树也很难分辨在树杈上藏着两个人,因为我们几乎和那棵大树融为了一体,昨天夜里,我们身上还是深蓝色的外装,这时候我们已经把衣服的颜色变成了和这棵大树同一个颜色了,我们的头部埋在树叶子里,盯着哪处房子。
大约快六点的时候,屋子里的女人先出现在院子里,这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