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泉江没有直截了当地问平樱惠佳,外面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以此达到不回答她那句问话的目的,这正是梁泉江的高明之处,他要引诱平樱惠佳自己说出来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进而忘掉刚才那句问话。果然,听了梁泉江的话以后,平樱惠佳的嘴角漏出了一丝狡诈的笑意,小声说道;“她不过是我的一个临时奴仆,是一个摆设,也是为了掩护我,免得让人对我一个单身的年轻女人产生怀疑,所以,你不要在意她,实话告诉你,她就是一个能喘气的行尸走肉,你就放心吧,我们不用回避她,我们可以在她面前做任何事情,她都不会有反应。”
    听了平樱惠佳这番失去人性的话,梁泉江的内心立刻涌上来一种仇恨感,但是,眼前的形势又不允许他表现出来,于是,他只好不再提起刚才说的话了,不料,梁泉江虽然不想提,平樱惠佳却又接着说道;“先生,你大可不必担心会暴露我们,外面的女人是我临时抓来的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她的家不在这里住,没有人会找到她。”
    梁泉江情急之下本想问平樱惠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抓人,但是,他转念一想,即便自己想救出外面那个无辜的可怜的女人,也不差这一时,不过,他想知道平樱惠佳是如何抓到这个女人的,又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