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领到你家里来,你看这不就行了吗。”
陈大户说;“好,咱们一言为定。”
话说到这里,老权头就从坑沿上站了起来,打算离开,不料陈大户急忙又说;“我说老权呐,你说了半天,我忘了一件事情,就凭你什么都干不了,你咋还要垒墙呢?”
老权头说;“那是过去,今天早上我和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你看到我连咳嗽带喘了吗?”
陈大户听了老权头的话,就疑惑地问他;“可也是,难道说你好了?”
老权头说;“不敢说全好了,可是,如今却能下地干点活了,看样子我老权头不会再去要饭了。”
听老权头这么一说,陈大户立刻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刚才我忘了问你了,我咋听屯子里的人说,你有个侄子来找你了,我觉得你不是老光棍一根吗,咋又冒出来个侄子?”
老权头见陈大户问了起来,就故意装作得意洋洋的样子说;“侄儿门前站不算孤老汉,告诉你吧,他是我兄弟的老小子,特意从双阳老家过来找的我,我就是要趁他在的时候,帮助我把院墙垒起来。”
说着话,老权头咳嗽了一声,然后又说了句;“我走了,”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陈大户他们家。
陈大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