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他本想拿过费马定理的演算草稿看看,可是,还没等他拿起那堆稿纸,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梁泉江拿起电话,说了句;“您好,那里?”
电话里立刻传来了韩保信压低嗓子的说话声;“梁先生,我是韩保信,说话方便吗?”
梁泉江说;“保信呐,我还正惦记你呢,我前天去的时候,听何花姥爷告诉我,你和人进山打猎去了。”
韩保信说;“是的,我也刚从山里回来不长时间,这不,我寻思要告诉您一声,这才来到县里的电话局,给您打了个电话。”
梁泉江立刻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韩保信小声说道;“我想告诉先生,我这几天就要离开何花姥爷家了,临走前,我想托付先生一件事情。”
梁泉江说;“有事情你尽管说。”
韩保信在电话那边略微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用更小的声音说;“我想请先生帮我留意一下长春城国民党驻军的情况。”
梁泉江听了韩保信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里暗自想,看样子自己先前的分析没有错,他和韩保江还有韩保举他们肯定是一伙的,于是,他就反问韩保信;“那个东西你要得急吗?”
韩保信说;“不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