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三伏天突然间来了场疾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王靖雯恰恰又像那久旱逢甘霖的禾苗,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给击倒在地,让肆虐的雨水浸泡起来,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问梁泉江;“是不是全给我灌满了。”
    没等梁泉江回答她,她已经头一栽歪在床上,闭上眼睛酣睡起来。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有接着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梁泉江只是很自然地问王靖雯;“今天还去吗?”
    王靖雯说;“昨天晚上临走的时候,科长告诉我,让我协助清理完机要文件以后,还有别的任务,所以,我觉得我好像有被留下来的迹象,不过,我也不敢确定,我想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我原来的那些个同事都来报到登记以后。”
    梁泉江听后点点头,心里想,不用我提醒她,她过几天就会想明白的,到时候只要她能如实说自己过去的全部历史,也许人家还会相信她。
    王靖雯和梁泉江一同走出了家门,紧接着桂珍和保佳把孩子送到她妈家里,和永珍还有大成子一起去了新立屯的集市。
    梁泉江到了学校,和廉院长碰了下头,两个人就去了军管会,到了那里,他们自报家门,说是要找军管会的领导,工作人员通报以后,他们很快就受到了军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