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佳说;“我怕你剁了自己的手,再说了我们山里女人哪那么娇幸,你看我有啥反应没有。”
梁泉江说;“你说的真对,这可能和人的体质有关系,我就从来没有看见你有过反应,要是不知道的人现在也看不出来你已经那个啦。”
听了梁泉江含糊其辞的话,保佳故意说;“我那个啦,你可得和我说清楚。”
梁泉江看着韩保佳,晃晃脑袋,半天也没搭上腔,保佳依然不依不饶地说;“你现在要是不和我说清楚了,到了晚上我就饶不了你。”
梁泉江说;“你不怕肚子里的孩子呀!”
保佳说;“不怕,他在我肚子里结实着呢,可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
梁泉江说;“男女都一样,都是我们的儿女。”
保佳听到梁泉江的话以后,好像拨动了她的那根神经,她话锋一转对梁泉江说;“正好我哥来信了,我也知道了他的通信地址,我今天晚上就给我哥写回信,告诉我哥我怀了你的骨肉。”
梁泉江说;“是应该告诉他,省得他一个劲儿惦记你,还有我也要给他写一封回信,把长春解放后的变化告诉他。”
两个人正唠得热乎,桂珍抱着孩子回来了,小梁上银河,看到梁泉江和保佳就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