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个胖女人说道;“能有啥事,就是被提审呗,反正就是那么点破事,人又不是我杀的。”
王靖雯没有再说话,也没有人接茬,牢房里一片死寂。
太阳升起来,月亮落下去,冬天走了,春天来了,几场春风过后,树梢上显出了淡淡的浅绿色,接着小草萌发,庭院里,墙角下,甚至于石头缝里都钻出了嫩嫩的青草,是谁说过天涯何处无芳草,这话一点也不假,小草,也就是野草,没有人种它,也没有人伺弄它,只要老天很随意地把它抛洒到天涯海角,只要有个落脚点,它就能生根发芽,这就像那些个有着顽强生命力的人似的,无论遇到什么境遇他都会顽强地生存下去。
又是一年春草绿,接着就到了五?一国际劳动节,新社会和旧社会不同,党和政府重视劳动人民的节日,所以,五?一这天放假,而且学校提前就接到了市里的通知。
五月三十一日这天下午,梁泉江正在办公室里看教案,突然间他办公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梁泉江看了一眼,顺手拿起了电话,电话里立刻响起了秋藏深那个带有河北口音的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了;“梁教授吗?”
“是我,梁泉江。”
“到楼下车库把车开出来,拉着我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