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说;“这个问题今天没有时间讨论了,因为你来得太晚了,我们还要办正事,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在日伪时期和国民党时期,开展地下工作可谓是历尽艰险,变数很大,我们的很多地下组织被敌人破坏了,到现在有很多同志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姓名,包括在我身边牺牲的同志也有好几个我连他们的姓名都不知道,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
说到这里秋藏深变换了一个姿势,梁泉江边思考边说;“这意味着一旦追查起那些牺牲或者失踪的同志就会很困难,甚至于有的同志的姓名永远都无法查到。”
秋藏深哼哼了半天,才又接话说;“可恨的国民党,他们败退的时候,烧毁了很多档案,所以,他们究竟杀死了我们多少同志,真是无法统计。”
五?一国际劳动的两天假很快就过去了,五月三日回到学校上课后,梁泉江刚刚从教室里走出来,就见保卫处艾处长迎面走过来对梁泉江说;“梁院长,外地来了四个同志,指名要找您,我问他们有什么事情,他们不说,就是要见您,我说您再给学生上课,他们就坐在了我们保卫处,说等到您下课再见您,我怕他们打扰您,所以,就提前跑出来了,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梁泉江说;“哪有不见的道理,请您把他们请到我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