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突然问了梁泉江一句;“韩保信信任你到什么程度?”
梁泉江说;“十分信任,可以说像信任兄长一样信任我,我对他也是十分信任,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把掉脑袋的事情托付给他办的,他也不会冒着极大的危险让我帮助他搞情报。”
听了梁泉江的话以后,杨大年又把那个小得可怜的烟头叼在嘴唇上,在香烟的缭绕下,他眯缝着眼睛看着梁泉江,不顾烟头还叼在嘴唇上,用嗓子含混不清地说道;“韩保信那么信任你,你又是那么信任他,难道他不会把自己的落脚点告诉你吗,难道你就不会以关心的名义问问他,他到底要去哪里?”
听到杨大年含混不清的问话,梁泉江说;“虽然我不是地下组织的人,也没有加入过任何组织,但是我知道,你们的组织保密性强,纪律要求严格,我要是什么都问的话,不要说韩保信不会信任我,就连韩保江和韩保举也都不会信任我,那样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
梁泉江刚刚说到这里,就见杨大年的嘴唇一哆嗦,很显然那个剩下的烟屁股烫到了杨大年的嘴唇,就见他在嘴唇哆嗦之际,立刻把嘴里的烟屁股吐到了烟灰缸里,接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然后接着说道;“我还向你透露一个秘密,你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