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给老子开门。”
过了一会,院子里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传来踢踏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快到门前时,一个略显稚嫩的嗓子问道;“谁呀,是候大哥吗?”
姓候的故作和平常一样地说;“是我,我们哥俩个刚去屯子里转了一圈,你忘了,快把门打开。”
院子里传来了嘟哝声;“咋这么晚了才回来,还让人睡觉不。”
门吱嘎一声开了,韩保江第一个冲进去,顺手捂住了开门的小马倌的嘴,低声说;“不准出声。”
开门的小马倌没了动静,韩保河过来绑了他,并且塞上了他的嘴,把他押到了马圈里。
姓候的领着他们接着往里走,过了前面的房子和马圈,又走过一条石子路,来到了后面五间青砖灰瓦的房子前面后,姓候的停住了脚步,摇晃着脑袋,那意思是到地方了,韩保魁用刀逼着姓候的蹲到了地上,再仔细一看,这五间大瓦房只有中间有一扇大门,他就用刀指着房子门,那意思是问姓侯的,是不是从这个门进去,姓侯的点点头。
韩保河和韩保举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前,韩保举掏出匕首,从门缝里伸进去,悄悄拨开了里面的门闩,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进到里面,两个人先停住脚步看了看,见西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