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去教书。我最直接的想法是,等我们要撤军的前一个月,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再见一次面,到时候我们一起努力让你的种子在我的肚子里生根结果,我把孩子藏在肚子里回国。”
说完这句话,妮娜深情地看着梁泉江,半天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梁泉江虽然被妮娜类似于疯狂的举动和想法震惊了,他就好像一条腿陷进泥淖里想拔出来,可是又怕另一条腿也陷进去那样,处于进退不得,举步维艰的地步。
他曾经试着想说服妮娜,让她放弃这种想法或者说是举动,但是,话到嘴边上他又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妮娜听进去,他知道妮娜的举动不会牵扯到他,更不会影响到他,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这样对待一个姑娘于良心说不过去,也许这个情感的结晶,或者说是特定历史时期的见证,可能会让他谴责自己一辈子,会让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安宁。他不想这样做,可是,看到妮娜那份痴情,那份勇敢和无怨,他又能怎么办呢?
妮娜和梁泉江呆的包房里头一次是那样的寂静,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又一次暴风骤雨来了,风停雨歇过后,妮娜紧紧抱着梁泉江说;“亲爱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费了那么大的力气,非要你来参加上次的行动吗?”
还没等梁泉江回答她,妮娜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