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一个瘦高的小伙子进屋,几个小子把才子按在椅子上不让他动。来人仔细的端详着才子,点点才子的脑门,拉长了音说:“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还有几分爱人肉,体格挺棒的啊?可惜!可惜!”
旁边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子也说:“这小子长得真他妈的不赖!”才子没吭声。
这时,他仔细打量着这个瘦高个,个头有一米八,头发上打着油,根根顺溜。穿的也及其的讲究,笔挺的西服,有棱有角的衬衣领子上挂着领带,皮鞋擦的铮亮。
回想到那时自己被打晕,在那间漆黑的小屋刚刚苏醒时的镜头,他不自觉地摸摸额头。
他看看车窗外,眼睛虽然看着,可是心里却在想着那件事。
天已经黑了下来,外面已经看不到一丝的光亮。两个混混点燃了一只蜡烛。
他猜测这个地方一定非常偏僻隐蔽,轻易不会被人发现。
他闭上眼睛开始冥想,他在寻找着一条最佳的解脱方案,既要不失面子又要成功解脱,经过一番思量,他还是没能想出好的办法。
此时,他感到头上的包有些发胀,疼痛一阵阵袭来,他清楚这一定是这个包肿的更加厉害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他感到了肚子再叫,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