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然了吗?”
    才子听后脸上露出笑脸,点点头,说:“好呢老海呀?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没成想你还这个能耐!没想到!没想到!”
    “董事长,你那叫当事者迷,我是傍观者清!”
    “嗯!旁观者清!确实是旁观者清!”
    “行了,这几天我也准备返回沈阳了,临回去我俩再去看看老丫,看看老丫这个冬天过得怎么样?”
    “应该去看看。”
    “那就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老丫家,之后我俩坐飞机返回沈阳。”
    老海笑笑。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两人上路了。
    等到了老丫家里,已经是太阳照到了头顶。
    这次还是在草原上见到的老丫,在那群羊的面前。
    他看看老丫微微发红的脸,那种红不是含羞带来的临时性的红润,而是永久性的那种,才子猜测到,老丫的脸是在冬天放羊时冻的。
    老丫的睫毛凌乱,眼眶中含着泪花。才子心中又是一酸,随后又是像一根针扎了一下,这是一股刺痛。老丫的脸没一丝表情,像是木头人一般,才子的歉疚感又一次加重,那种怜悯的心又一次深重!他打了个寒战,不自主地把老丫揽紧在怀里,说:“老丫,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