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兮兮道:“这事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说白鹿书院那位棺材脸院正嫌弃金富贵一身铜臭不愿收他,最后金富贵捐了五千俩银子给学院的藏书图洗去铜臭方入得了学,还被严令不许在学校穿他那身金闪闪的行头。”
兴灾乐祸之余,他还不忘高兴地说:“原本以为我被针对了,原来不只我一个,哈哈哈……”
“你被针对?”
顾东篱诧异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讲起。
说起这个,李悠然的脸忽然浮现不愉,悻悻地说:“其实学校所有竹菊苑的学生一年收十俩银子束脩,所有梅兰苑的学生则收五十俩,还不得说只有我被区别对待?
而就在刚才我在外边遇见我家傲七叔叔给我送文房四宝什么来,我偶然从他口中得知我那死去的爹与那棺材脸院正争过女人,他输给了我爹。这家伙绝对是在报复,无法从我爹身上找回来的亏就从我身上找回,太无耻了。”
“是这样吗?”
顾东篱怀疑着李悠然那似随口谎言的话。直到有一天他听说李悠然与金富贵在学校招生第一天曾当众吵架和炫富,这互相比富的行为无意间被院正看到的事,这才反应过来,李悠然和金富贵这是活该。
学院的屋子打扫干净,李悠然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