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的是。”金富贵不敢反驳,哈腰陪罪,在众人的奚落目光中退了下去。
出了学堂,他只觉脚软。
对于他来说,秋名山似他天生的克星,他无需对他做什么,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如处寒冰地狱。
“太恐怖了,要面对这么一个人四年,太恐怖了。”金富贵边念叨边打了个冷颤。
嗯……
连金富贵都能做出诗来了,他又怎能说不行。
李悠然静心想了想,面容忽然严肃,提笔写下:“懵懵懂懂少年郎,朝醉青楼温梦乡。烟起锋台急点将,挥刀饮血赴沙场。”
果然是将门家纨绔子弟,写出的诗……也不忘本身。
也可是醉乡梦死之人,也能是战死沙场。想昔日其父之风华,为人族大义虽死不悔,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划下横线,至规今无胡贼敢越线。今此子虽生活作风有些不堪,性格脾气也与其父不同,但那颗热血之心却是一样的,还不算太坏。
秋名山拿着诗稿,表情一阵恍惚……
诗写好陆续被交上去,众人陆续离开。今天他们一整天不再有课,只是下午有自选课修,众人来得来一趟。
顾东篱快他一步写完了诗,正在花树下等他,白衣似雪,身上带着让人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