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找不到,一切的矛头都指向李悠然这个动不动就被名秋山罚的坏学生。
“哎,又被罚了,这次不罚校规,写《大学》,一百遍。”从外边回来,李悠然便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大声哀嚎:“这院正是疯了吧,怎么老找我麻烦。”
嗅着一屋子连墨香都压不住的酒味,顾东篱抬起看书的头,谴责道:“你三更半夜私自下山喝酒,被院正捉住了还有理?”
李悠然大叫冤枉:“我已经很小心了,都怪金胖子,一只野兔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大半夜的大喊大叫把这瘟神招来,连带着我也被罚。”
他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把发髻弄得松松歪歪的……
最近他老被罚,手上积累的罚抄都要抄到五月份去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个办法让秋名山不再盯死着他不放才行。
次日学堂,金富贵病奄奄地趴在书案上不停的写字,衣袖被黑墨污了一角也不顾,平日他也是很爱洁的。
李悠然问他,“你不是有专人帮你写吗?”
他苦哈哈的回答:“院正太精了,早已看出我的把戏,昨晚放你走后跟了我回苑二十。一整夜,他坐在我书房里盯着我写了一整夜的字。天亮,离走时还特意说:‘我已记住了你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