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李府来客人了,方才四十头发有些斑白的舒仲书一入李府整个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泄了下来。
一身红衣的李悠然是坐在轮椅上被一身白衣的顾东篱推出来的。
没有琐事烦心,政事缠身的他们十几年如一日,岁月不曾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不像他,才四十岁老得跟五十来岁似的。
舒仲书有些艳羡道:“真是羡慕的你们,早知道我就该抛下一切功名利禄和你们一回归隐,这下倒落个轻松痛快。”
李悠然笑道:“你许久不曾来了。”
舒仲书和顾东篱互相见礼,苦涩道:“如今皇上的性子越发像晚年的先皇,性子古怪难测,前阵子连诛了几个大臣之家,只是那几个大臣忤逆了他。如今,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越发是举步艰难了。”
李悠然语重心长道:“真是劳你们费心了。”
舒仲书摇了摇头,说:“此次我来是想请你回京的。”
顾东篱眉头不由皱起,转头望向李悠然。
这些年他习惯了平静的生活,功名利禄早已看淡,他不想好不容易从京城这趟混水脱身的李悠然再回归到那趟混水中去。
而且,李悠然的身子也不大好,从沙漠染上的热毒并未拔除干净,李悠然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