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盏风出门了,白盏风带着陶浪去往后山,非常偏僻,非常僻静的二师弟的院子。
陶浪问道:“白师兄,我都没见过人叫过什么二师兄,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吗?”
难道和先前陶浪猜想的一样,是没有这个人,还是这个人不住在山上。
“冼战他不常住在山中,他不练剑法,喜欢练丹和制香料,收集各种奇花异草,所以很少在山里,你要记住他的房间和他练丹制香的房间不能进,其他都能进”白盏风边走边说道。
“总共几间房?”陶浪道。
白盏风回道:“三间”
……
什么其他都能进,只有自己的房间能进,他既然不长住在这山中,那院子就只有他陶浪一个人,想怎么样那还不得由着陶浪来。
陶浪看向后面的房屋,这都走出了北真派了,还要往山上走?这人住这么远干嘛?拜师又不学剑法,反而练丹制香?
这人什么来头!
“既不学剑法,为何还要拜师?你师父也肯收?”陶浪道。
白盏风道:“这事我也不知道,看见冼战的时候,我才十六岁,他正从师傅的房间出来,后来他就一直住在山中,也不下来同师弟们练习剑法,时不时就会下山,下山一年半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