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人想杀你呢?”冼战逼问道。
“……”陶浪沉默了。
他修剑法只是为了防身,他并不想杀人,所以他没有戾气,没有戾气剑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陶浪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冼战的手指修长白净,但陶浪感觉到冼战的手心之处有膈应的老茧。
冼战他武功不低,为什么还要在这山里种花草药草呢?正在陶浪思索的时候,冼战握住陶浪的手向前一刺。
冼战道:“要快要准要狠!你这套剑法讲究的是极快,你这样练是没有成效的”
“那要怎么练?”陶浪问道,但眼睛不自觉看着被冼战握着的手,他从没被一个人这样握着自己的手。
冼战道:“从今以后我会在旁边陪着你练”
陶浪甩开冼战的手,耸了耸肩,道:“不会又有条件?”
“没有条件,就是看你太笨了,怕你以后会被挨打”冼战玩笑的说道。
话音刚落,陶浪一拳挥向冼战,冼战反应极速,接住陶浪的一拳,陶浪道:“你是不是欠揍?”
黑色皮面具下的眼睛露着笑意,薄唇上扬,道:“怎么?还不允许我说句实话吗?”
陶浪怒骂道:“嘁!滚蛋!”
陶浪抬腿用力抵向